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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拾槐的舔穴7(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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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了,小清清呀…昨天挨打那个人是州牧朱闾的长子朱赞…鹿拾槐慵懒地躺在床上,手指勾着发丝,可能记住你和你的两个小侍从的脸了哦。

&esp;&esp;清沐扣外衣的动作滞了一下,偏头看了他一眼,被滋润过的鹿拾槐越发美得发邪,松散的衣袍下红痕交错,暴露出昨夜的疯狂。

&esp;&esp;动手前明知道前方是他做的火坑,但还是鬼迷心窍地往里跳。果真好色误事。清沐不禁轻叹一声,本以为自己不耽于美色,原来是没遇上克自己的人。

&esp;&esp;既然他提了,必然是有他的解决方式。

&esp;&esp;哦?那该当如何?她抖了抖衣袍,正坐在他的对面。

&esp;&esp;夫卿当然要为妻主分忧啦。但鹿拾槐反倒笑嘻嘻地从卧榻上起来,走到清沐身后轻轻环抱着她,亲热地低头贴上她的面颊:易容,到时祈雨节给妻主改头换面,别人绝不会认出来。

&esp;&esp;叁月十五,也就是再过一个月,便是祈雨节,官府会开办诗词庆典,选出民间最好的祈福诗,由州牧誊抄出来,敬贡给谷仙雨仙。清沐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叹了口气,记得给我易容,我会参加。”

&esp;&esp;这些天她也会派佐武、佑文潜进去研究一下朱府的建造结构。当然,说这事也是为了试探鹿拾槐有没有什么别的情报。

&esp;&esp;为了整垮朱闾,鹿拾槐这么多年苦心经营偌大的青楼,这地人员芜杂,以他的手段,绝对探听过不少消息,不然怎会在初相遇时将礼账本交给她。

&esp;&esp;况且朱闾的儿子朱赞甚至愿意为了他那个鹂娘的假身份出头打架,估计也是早就被他套牢。

&esp;&esp;果然,鹿拾槐笑着回答,哎呀,不用那么麻烦…他靠在清沐耳边低语,弄得清沐半边酥酥麻麻朱赞喝醉喝昏前说过…他爹把盐账什么的都放在书房书架第叁层后的暗格子里…

&esp;&esp;清沐笑了一声,他不说她也能猜到恐怕还加了什么迷药才能让对方醒来忘记说过什么。

&esp;&esp;余光瞥见那只粘人狐狸讨要亲亲的表情,无奈地吻了他一下。鹿拾槐这才松开她,一个吻换一个消息,清清不亏,我也不亏。

&esp;&esp;鹿拾槐早就物色好了卖家,很快把青楼盘了出去,接下来的日子里,只是缠着清沐过上了平静的生活,轻松小意,仿佛调查朱闾这件事不存在了般。

&esp;&esp;清沐沉得住气,她已把密探派去,潜入朱闾府邸做内应。

&esp;&esp;而鹿拾槐似乎也对周遭的一切毫无觉察,没问那两人去了哪,只是给清沐易了容,并把自己也易容一番,出门在外就扮作清沐小厮。

&esp;&esp;对此他是这么个观点:那两个人不在岂不正好?我是说清清的两个侍卫人高马大,气宇轩昂,跟在身畔很难不引人注目,而且上次招惹朱赞的时候他俩也在,说不定给他留下了印象…清清往后跟我一起行动绝对不引人注目。

&esp;&esp;“那你也不用跟着我。”清沐倚在软榻上写诗,“接下来的事情十分危险。”

&esp;&esp;鹿拾槐坚决不同意离开。一来是他太贪恋这段时光,二来他也有事要做

&esp;&esp;他坐在清沐身边,色气亲吻着清沐的耳垂,听她这么说,大手便滑动到她亵裤里,慢慢摸着她那两块饱满的阴唇,揉开小逼,指尖在阴蒂上滑动,哼哼唧唧地抱怨:不嘛、只想待在清清身边,清清睡了人家这么多回,难道现在已经嫌弃奴家了吗…

&esp;&esp;他整个人委委屈屈地坠在清沐身上,扰得她笔墨乱滴。写是写不了了。清沐皱了皱眉,随即甩下纸,毛笔润进水里洗干净,转身把鹿拾槐推到软榻上,被他勾的声音发干:…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esp;&esp;嗯…想要…鹿拾槐微微起身抱住她,把手指搅进她的淫逼内,飞速地抽弄,挑起她的性欲,仰着头,桃花眼微眯,神色绯红,清清快来操我…

&esp;&esp;清沐扒光了他的衣服,把毛笔握在手上在他白嫩的胸膛上写字,冷湿的水渍刺激的他微微颤栗,他感受着笔锋游走的顺序,清沐他身上重重写下骚字。

&esp;&esp;拾槐,你觉得这个字合不合适你?她笑眯眯地问,拿着笔尖的细毛骚动着他的奶尖。

&esp;&esp;鹿拾槐感觉自己的乳孔被挑到发痒,唔嗯,好想被她吸。他的清清有时候也挺腹黑的,逗弄起他来没完没了,直到他求她弄坏自己。

&esp;&esp;呃唔…适合…哈、我就是骚嘛…不被清清操就好难受…吸吸小骚货的奶子…妻主…

&esp;&esp;清沐看他发浪的样子,揉了两把乳,低头吸吃起来。

&esp;&esp;她拿着毛笔一路向下描着他硬起来的几把,毛笔刺刺地滑动,让敏感的几把忍不住颤了颤,最后笔尖毛搔进了马眼里反复刺激着,冷水激着尿道孔,让他呜呜得爽叫起来。

&esp;&esp;清沐脱下了裤子,微微打开了腿,坐他旁边,刚好能给他看清刚刚被他手指奸的湿漉漉水批。

&esp;&esp;一边撸动着他的几把,一边拿毛笔尖操着他马眼,这么坏心眼地玩弄很快让鹿拾槐淫叫着射了出来,呀啊…唔几把好酸…要射了…

&esp;&esp;他射完后自己就坐起来清理一番身上白黏的精液,然后笑嘻嘻地接着摸刚刚一直注视着的淫批,扣了扣屄肉,“清清小穴还痒吧,啊还在流水…我来给清清吃干净,清清快继续写祈雨节的祈福诗吧…”

&esp;&esp;清沐依他了,把纸笔搬到餐桌那,坐在椅子上,他则跪坐在桌下,推开清沐的腿,腿间的小逼因为合不拢而张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

&esp;&esp;他将头搭在椅座上,伸着舌头勾弄起骚肉,没什么技巧,就老老实实地抵着舌头,一点点舔舐进阴道内挤压着逼肉,咕啾咕啾地喝着因为动情而溢出黏腻逼水。

&esp;&esp;淫水吸净后,对着小淫穴练起吻技,十分忘我的深吻起阴唇逼缝,亲完逼,淫水又漫了出来,就继续舔逼乐此不疲。

&esp;&esp;弄得清沐一会闷哼一声,忍耐脑中澎湃的快感,许久才落下一笔。

&esp;&esp;祈雨节那天徐安州州牧按照传统大宴宾客。清沐和鹿拾槐易容后赴宴。

&esp;&esp;前几日于民间收集文人雅士之文墨,皆上奉给州牧朱闾阅览。

&esp;&esp;清沐师承太学府的明太傅,太傅宏儒硕学,文采早已闻名遐迩。她是其门下得意门生,自然也诗才斐然。

&esp;&esp;州牧表面上好附庸风雅,实际多年趁作词作诗的机会,资助些怀才不遇的落魄书生,万一投中了以后平步青云的人,也好在官场上多个保障,多条门路,一本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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