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沙哑着嗓子,还是哭过的音色,“这什么意思?”
他摇头过后又点头,只是摸着她小腮上细嫩的皮肤,纤细的胎发长在小腮后面,太阳沉下去把胎发染成金色。很可爱的。
你不能有正牌的女友还要吻我。忽然她就想哭,跟大一那年去打耳洞一样的心情。坐在小摊的椅子上,感到金属把肉体穿过。在s上看到有人说,为什么打耳洞的感觉和爱这么像呢?明明身体被人删去了一部分,却使人感觉拥有。
读的时候不懂得意思,因为那个时候对他的爱在燃烧精神力,蓬勃的,现在得到了一直想到的回应,却被巨大的空虚包裹。爸爸你应该把我身体缺失的器官填满,把我的爱还给我,而不是把我变得抹布一样皱皱巴巴。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感激你?你上个月还告诉我你有女朋友。”她说,冷了脸。
“宝宝,她说要结婚的时候我提分手了,我不会和她结婚。”他还在摸她脸的手被她一巴掌打下来,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有喘不过气的痛快。
“你是不是觉得我要感激你,然后就任你搓圆捏扁?”智理笑了,“爸爸,那样子好贱的。”
惊愕的表情,他想要继续抱着她,她却站起来往玄关走。周毅成追过来被她叫停,“我要你想好了,我要你想一下,而不是这样,爸爸我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我不要随便。”
智理穿好外套推门就走了。马上定最快一班回s市的飞机。周毅成没有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