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摩尔(音乐杂志记者):任何紫色天鹅绒的粉丝都会告诉你,在早期,乐队共同分享主要的创作权,有的时候人们会有点分不清哪首歌真的属于谁,每个人都会贡献一点。但是这个情况没有持续太久,乔琳·阿普尔比很快就占了上风。虽然出于某种经济上的考虑,她会给某些个署名“紫色天鹅绒”好让全乐队的人都能分享到出版权益,但是人人都知道乔琳逐渐演变成了紫色天鹅绒的创作暴君,一切歌都得经由她和他们的制作人同意。带着未经她同意的歌走进录音室要求录音,这无异于政变。
乔琳:我不是紫色天鹅绒的暴君。是的,我是我们前四张专辑的制作人,但是我不是暴君。你真的觉得罗德、史蒂夫和罗拉会听从我的指令吗?你真的相信我可以把三个成名已久的摇滚明星戴上狗链,让他们乖乖地闭嘴吗?
罗拉:我不认为乔琳是我们的暴君,那是一种太文学化的描述,不够真实。但事实是,她从我们一手创立的乐队里拿走了主导权,而我们当时很乐意这么做。她为这支乐队,为我们奉献了她的才华。我们之间的音乐反应制造了历史上最好的一些专辑。我没有一刻后悔过让她指导方向!
但有的时候,当主唱决定开展她的个人项目时,这是乐队崩溃的信号。
乔琳:我知道伯纳德和lo之类的事绝对让罗德和史蒂夫感到沮丧,但问题是,他们带来的歌,我不喜欢它们。我从来就不是那种嫉妒成员才华的人,我不会因为嫉妒或者害怕失去主要词曲作者的地位阻止他们展露才华!如果他们带给我的是《sweet eotion》或者《stairway to heaven》,而有人认为我会拒绝他们,那他一定有些严重的心理问题需要处理!
问题是,他们没能把《stairway to heaven》带给我。
史蒂夫:我和罗德最先返回了录音室录制了deo,然后等乔琳从她的“新蜜月”上回来的时候,她发现我们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准备正式录制。我和罗德都无意于背着她工作,我们只是先开始录制其他乐器,然后等她回来录制人声。但她似乎不是这么理解的。
罗拉:洛杉矶录音室的那次争吵我不在现场,我当时还在纽约。我们的经理哈利非常着急地给我订了票,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乔琳和罗德、史蒂夫吵翻了,他们现在谁都不跟谁说话,只通过录音师互相传音,我得回来灭火。我挂掉了电话开始收拾行李。我朋友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回答说,“没什么,就是我的队友们突然变成了幼儿园儿童。”
乔琳:我确实反应过度了,但你不能责怪我——谁会在发现那些你完全信任的人一直在你背后做事时不发火?